之内却是突然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宁静之中,房间内的每个人都默不作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陆淏谦一起汇聚在陆一凡的背影上,灵堂内除了烛火燃烧所发出的一阵阵轻微的声响之外,便是再无半点其他的动静。
“一凡,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也明白你为何会这样想!”在沉默了许久之后,陆淏谦终于还是选择率先开口了,所谓知子莫如父,陆一凡是个什么性子,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陆淏谦自然是心如明镜一般,“但为父想要告诉你的是,我们陆家并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你韩伯伯,你韩伯伯被领皇定下死罪之后,为父接连一个月整日跪倒在皇城门外苦苦哀求,之后为父甚至让整个陆家铤而走险地选择去劫法场,最后害的陆家败落,为父也被领皇罢了官赋闲在家,可即便如此为父还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在家中私设灵堂,设下衣冠冢,目的就是为了让你韩伯伯九泉之下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一凡你说,为父所做的这一切,可否有一丝一毫的地方愧对你韩伯伯?”
面对陆淏谦的娓娓道来,陆一凡只是继续选择沉默,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甚至连神情都没有什么变化。
“一凡啊!”陆淏谦轻叹一声,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说道,“儿女私情也好,同僚之情也罢,说到底都只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