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胆子!”陆淏谦见到陆一凡随从的跪下,双眼之中的怒意也稍稍缓和了几分,不过他的语气听上去依旧有些阴沉的吓人,“在你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爹?到底还有没有这个陆家?”
“老爷,你到底在说什么?”柳情鸳见不得自己的儿子受这种不白之冤,于是主动开口质问道,“一凡他又犯什么错了?你这样骂他,好歹也要先说出个理由啊!”
“他自己干的好事自己知道!”陆淏谦气得浑身颤抖,伸手连连点指着陆一凡,“你自己跟你娘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
听到陆淏谦的话,陆一凡的心头不由地一惊。在陆淏谦的怒斥之下,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玉楼假扮自己的事情败露,但一时之间他却也没有想到到底什么地方出了破绽,自己主动承认自然是万万不可,因此陆一凡只能故作无辜地望着陆淏谦,神色疑惑地摇头说道:“孩儿到底犯了什么错,还请爹明示!”
嘭!
伴随着一声闷响,只见陆淏谦的右手猛地拍在了一旁的茶桌上,力道之大足将茶桌上的茶杯都震得一跳,陆淏谦一脸愠怒地瞪着陆一凡,一字一句地说道:“怎么?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吗?好,你不肯说,那为父就替你说!昨日你找人假扮自己来这里蒙骗我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