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按耐不住自己那颗焦虑的心,他现在恨不能马上就杀上皇宗,将西皇山赶紧夺回来。
而看着如坐针毡满脸焦虑的陆一凡,陆淏谦的眼中也不禁闪过一抹好奇之色,在他的意识中,自己这个儿子还从来没有这么在乎过钱财之物。
“一凡,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为父料定他们现在定是还没能得逞!”陆淏谦淡笑着宽慰道,“要不然他们早就派人来对付你们西南商会了!”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陆一凡心不在焉地连连说道“再这样耗下去,早晚要出大事的……”
“一凡你这是……”
“你们父子俩又在谈论些什么?”正当陆淏谦惊讶于陆一凡的反应之时,一旁拎着一壶新茶的柳情鸳却是已经走了过来,而当她一看到陆一凡那紧锁不展的眉头时,看向陆淏谦的眼神之中不禁稍带一丝埋怨之色,“老爷,难得如今我们日子过得清净,你又何必给一凡徒增烦恼呢?”
“娘,此事与爹无关,是孩儿自己多虑了!”一见到柳情鸳,陆一凡赶忙将脸上的阴郁之色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幸福的笑意,无论陆一凡在外边经历过怎样的生死淬炼,可一回到家里见到柳情鸳,他就又马上变回成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说着陆一凡还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