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堆酒坛来到院中,一直饮酒到现在。
此刻,石桌旁边已经东倒西歪地堆满了空酒坛,殷喜的脸色喝的有些涨红,双眼迷离地望着天上的明月,右手再度抱过一坛新酒,左手用力一戳便将酒封戳破,继而双手抱着酒坛便再度朝着自己的嘴边送去。
“自古便是情伤难医,殷喜你要这样继续消沉到什么时候?”不知在何时,一脸无奈的陆文才已经走到殷喜的身旁坐下,伸手轻轻接下了殷喜手中的酒坛,自从陆文才与殷喜有过一次共同的生死经历之后,陆文才对殷喜就一直心存感激,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比之前有了质的飞跃。按照陆文才的话来说:他欠殷喜一条命!
“文才……”殷喜醉眼蒙眬地望着陆文才,嘴角不禁绽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我现在知道你之前说的那种,喜欢一个人就像是吃一个烂山楂的意思了,一开始我以为是甜的,可后来我发现她是酸的,可今天当我知道月儿已经嫁给叶秋的时候,这种感觉就他妈变成苦的了……”
“苦吗?”陆文才咧着嘴诧异地问道,“有多苦?”
“苦!比喝汤药还苦!”殷喜醉意十足地拼命点头道,“文才,还是你聪明,我就觉得咱们西南商会里面就属你最聪明,最有见识!来来来,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