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一凡勉为其难地答应一声,而后便起身亲自将炎政送出了内室,而此刻在外厅的角落中正面冲墙壁站着一个头戴斗笠身披白袍的人,由于此人面冲着墙角再加上斗笠被他压得极低,因此陆一凡和炎政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竟是谁也没能看清他的容貌。
陆一凡没有理会此人,而是一直寒暄着将炎政送出了门外,在门口将炎政目送远去之后许久,方才缓缓地转过身来。此刻,在陆一凡的脸上竟是浮现着一抹冰冷之色,他就这样冷冰冰地注视着那位站在墙角之人。
“陆宗主,你不妨猜猜我是谁?”墙角之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陆一凡冷厉的目光,竟是和他猜起谜来,“看看陆宗主的记忆如何?”
“你是……”陆一凡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的前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明明还是阴冷刺骨之意,可就在他说完‘你是’二字之后,脸上的冷厉之色却是陡然衍变成了一抹狂喜与激动,只见他三步并两步便走到了那人的身后,满眼热切地大笑道,“我与灵儿私定终身时为数不多的见证人,你又岂能奢望我将你忘了呢?哈哈……”
“哈哈……”
随着陆一凡的笑声,墙角之人也跟着一起爽朗地放声大笑起来,而后他便缓缓地伸手摘掉了自己戴在头上的斗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