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怎么?你这干孙子见了奶奶还不叫人?非但要叫我,今天在座的都是老娘的平辈之交,你还要挨个叫声叔伯才是!”
“哈哈……”半边天字字铿锵,句句不饶人,惹得大堂中的众多的食客忍不住又是一阵哄笑。
“半边天!”再看郑响,此刻已是气得面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吼出半边天的名字,吐沫恨不能都飞出来了,“你再敢辱我,今日老子就拆了你这破店!”
“拆吧!拆吧!”半边天一听这话索性就坡下驴地撒起泼来,“反正这间驿站也不是老娘的,你拆完了谁心疼谁知道!到了朱无寿那,你自己去跟他解释吧!老娘还能落个轻松自在,要拆就赶紧拆,今天你要是不敢拆,你郑响就是老娘的孙子!”
“你……”郑响被半边天这炮语连珠似的反击给气的两眼发昏,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但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撒起泼来竟是如此难对付。对于一个连脸面都不要的女人,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而对半边天动手,是郑响现在万万不敢做的事情,毕竟半边天与朱无寿那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那摆着,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半边天,你休要激我!”郑响深吸了一口气,继而一字一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