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番话却着实令为父刮目相看。玉楼,你呢?”说着,祁万山又将目光投向了苦笑不语的玉楼,“我记得之前你屡次三番推脱不想继承家业,而想让我把位置传给你姐姐,时至今日你可否还是这么想的?”
“是!”玉楼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虽饱读诗书但却妇人之仁,姐姐无论是在心机、魄力还是在用人、计谋上都远胜于我,所以她才是真正能担当大任的下一任会长!”
玉楼此言之中竟是包含着诸多无奈与苦涩,虽然祁万山依旧是坦然自若,但玉凤却是从玉楼的字里行间之中听出了一丝绵里藏针,字字宛若一把把直插进自己心底的寒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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