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罪责全都推到我的身上,我变成了她的替罪羊。所以她才料定我不敢把她的丑事当众说出来。这个女人现在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想要过河拆桥。”
陆一凡没有说话,玉凤却是在满场疑惑的目光之中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小女子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向诸位说明一件事,至于陆宗主究竟有没有资格参加五域灵宴,最后还要听凭诸位做主。”
“玉凤,你究竟想干什么?”祁万山显得有些恼怒,他恼怒的不是玉凤针对陆一凡,而是恼怒玉凤此举完全就是在拆玉楼和自己的台。毕竟极力哀求自己让魂宗参加五域灵宴的人是玉楼,而向五域盟求情破例的人是自己,玉凤此举无异于打了他们爷俩的脸面。
“玉凤小姐想说什么事?”羽裳语气平淡地问道,“若你知道魂宗做过什么不能参加五域灵宴的违规之事,我等自当会以大局为重,取消圣域魂宗的资格。”
“羽裳仙尼明辨是非,晚辈佩服!”玉凤自信地笑道,“我曾经听说过五域盟曾定下一条规矩,那便是祁家商会从五域各处送往灵宴的宝物,一律不许提前和参加灵宴的宗门有一点接触和半点瓜葛,是也不是?”
“是!”羽裳点头说道,“以防参宴者提前监守自盗,也为了在天下宗门面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