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不要再无生气了!”谢风故作无奈地摆了摆手,又哭又笑道:“我不生气,我只是可怜我那弟弟。他没办法得到盈盈的爱就已经够可怜了,如今竟然还被一个贱女人这么栽赃冤枉,你说殷喜如果换做是你,你能忍吗?”殷喜怒声道:“莫说是我,只怕这天底下任何一个人男人都不能忍。”谢风道:“是了!是了!天底下任何一个人男人都不能忍,但我们兄弟二人却硬生生地要忍了。为什么?就因为他是什么狗屁枪王,为了顾及纪原的情面绝不能找纪沂儿那个贱女人的麻烦,要不然就是不顾全大局。”殷喜沉声道:“二公子想的也是对的。”
“他想的是对的,纪原想的也是对的,那纪沂儿那个贱女人呢?难道她连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该对谢云说吗?谢云怎么说也是魂宗的枪王,难道被一个贱女人骂了就只能白白忍受着?这样的枪王还不如街边卖猪肉的活的痛快自在。”谢风伸手指着殷喜,一副疯癫状地说道,“我告诉你,如果我要不是谢云的大哥,不是盈盈的夫君,我一定去找纪沂儿和她说个明白。我什么都不要,盈盈也什么都不要,我们只求她给谢云一个道歉。这不仅仅是谁对谁错的事,而是关乎到一个男人的这个……”说着谢风还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继而两行泪水再度溢了出来,“我那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