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殷喜的恩人和兄弟,谁要不想让他们活,那我殷喜第一个不答应。莫说是你,就算是我亲爹来了也不行!”
“殷喜,你怎么能这么和爹说话?”沈月儿夹在中间好生为难,看着沈老丈气的铁青的脸色,沈月儿不禁怒瞪着殷喜娇喝道,“还不赶快向爹道歉。”
“我不用他道歉!”沈老丈气哼哼地说道,“我……我……我早就不应该答应让女儿嫁给这种人!他……他……他还不如那个叶秋……”
“爹,你胡说什么?”沈月儿气的眼睛通红,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你怎么能拿叶秋和殷喜相提并论呢?再者说他们都是殷喜的朋友,都是好人。现在他们有难,我们怎么能见死不救?”
“殷喜,今天我只问你一句话,这个家和这些人,你到底要哪个?”沈老丈一口气顶在胸口,气得全身都在发抖,“你要是一味的包庇他们,那……那以后就休想再踏进我沈家一步,也休想再见月儿。”
“月儿是我夫人,我若想见她就凭你能拦得住吗?你这老东西怎的如此自私,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殷喜怎么也没想到沈老丈竟然在这种重要的关头如此贪生怕死,心念至此不由地怒不可遏,尤其看到纪原几人那副左右为难的样子之后更是心中愤慨万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