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刘梓棠道:“村里的老人都这么说,大病初愈的人要在房间里好好休养,不能见风、不能喝酒、不能吃辣的、不能着凉……”
“所以炎炎夏日你也会用被子给我捂得严严实实的?”陆一凡似乎又想起了自己刚刚苏醒时所见到的床榻上堆放的被褥,不禁笑道,“捂得我一身汗臭味。”刘梓棠噘嘴道:“谁说的?我让大哥每天都用水给你擦身子,怎么会有汗臭味?”
“哈哈……”陆一凡见刘梓棠竟是听不出自己的玩笑话,而且还如此郑重其事的解释,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刘梓棠不解地问道。
“我是在笑刘姑娘竟然会这么听老人们的话。”陆一凡道,“半点也不敢违背。所以我猜你长这么大应该还从未做过什么大胆的事吧?比如爬上房顶坐着?”
“你不要总是刘姑娘前刘姑娘后的叫我好不好?”刘梓棠不满地说道,“我叫刘梓棠,你就叫我梓棠吧!你呢?你叫什么?”
“我叫……”陆一凡本想说自己叫陆一凡,但转念一想刘棠的担忧,故而又急忙改口道,“我叫冥天儿。”
“冥天儿?”刘梓棠狐疑地望着陆一凡,将信将疑的问道,“是真的名字?还是编出来骗我的?”
陆一凡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