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凡眉头紧锁地思量了片刻,陡然伸手贴着寂康的颈椎缓缓地向下摸去,一寸两寸,慢慢地当陆一凡的手指碰触到寂康的后腰时,指尖却是突然传来一阵塌软之感,这种感觉令陆一凡大吃一惊,接着他稍稍使力按了几下,才惊奇地发现此刻寂康的后腰周围的骨头皮肉竟是已被人悉数震碎成一滩烂泥。当陆一凡的手从寂康的后腰出挪开后不久,一丝殷红的鲜血才渗透出寂康的衣袍透了出来。
“还有高手。”陆一凡眉头紧锁地对玉楼说道,“寂康真正的死因是被人瞬间震碎腰胯以及腹中的肠子。应该是凌空一掌,在我们抵挡银针的同时,结果了他的性命。”
“如此说来刚刚至少有两个人准备对寂康痛下杀手?”玉楼眉心皱成一团,脑中飞速回想着刚刚所发生的每一幕,他一边想一边用手在半空比比划划地乱指着,“刚才我们来的时候在那……有一个穿黑袍的人背对着我们……”玉楼说这番话的时候右手已经指向了大堂对角的一张桌子,此刻那张桌子上还摆放着未吃完的酒菜,但人却已经不知去向。玉楼闭着眼睛细细回忆着,接着伸手一指左首边斜上第五张桌子道:“刚刚在那应该还有一个老者,我们来的时候他还在给自己倒酒。”当然,玉楼这次所指的地方也已经变的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