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处处为难,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行宫大堂内,老态龙钟的炎崇坐在龙椅上,满目忧愁地听着堂中群臣们的奏报。而在炎崇身边此刻还坐着一个人,此人正是圣魂学院地院长,丘名老人。丘名老人是炎崇如今唯一的亲信,因此炎崇特赐他可以在堂中入座,而除了丘名老人之外其他人则是根本不可能拥有这种优待。
“粮草、库银如今已是岌岌可危,军中怨声载道已经有五位将军接连上奏,希望陛下能及时拨发饷银,以免引起兵变!”一名大臣忧心忡忡地回禀道,“陛下,但不知此事该如何是好?”
“又要饷银?上个月不是才刚刚给过吗?”炎崇颇为不耐地呵斥道,“简直是贪得无厌!”
“回禀陛下,上个月各部索要粮饷共计一百五十万金贝,但陛下只拨了五十万金贝,堪堪三分之一而已。”另一名大臣苦涩地说道。
炎崇眉头一皱,沉声问道:“那他们这回又要多少?”
“加上上个月拖欠的一百万,这个月他们一共要二百五十万金贝。”大臣战战兢兢地说道。
“嘭!”
不等大臣的话音落下,炎崇已是猛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摔在龙书案上,吓得一众大臣纷纷跪倒在地。炎崇紧握着拳头,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