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了前者眼神，哆嗦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蔡勇，还是程远？”
杨风的突然一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黄志安，听见这六个字，脸色直接苍白了起来，看着杨风的带着笑容的样子，还有那双冰冷如炬的眼神，黄志安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
对方根本不可能是王元富派来的，因为，这么年了，黄志安还是知道王元富的实力，不可能这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行动，而且，昨天晚上自己打程远的电话，没有打通，自己就已经知道有一点的不对劲了。
所以，黄志安想加快脚步，要求王凌竹今天早上开这个早会，只要等自己的人把昨天公司一天财力数据拿到手，自己的位置肯定是稳了，可是现在没有想到会演变成这样了。
黄志安看着杨风脸上一直没有消失的笑容，有点不相信的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不可能知道的，不可能知道的。”
说哇，黄志安就不停的摇头，双眼也是逐渐的涣散了起来，原本在后面一直想拉开会议室门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另一只手，抱在了头上，不停的揉着，但是口中不停的说道。
“不可能的，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计划这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