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屏风,靠着软床,宫心媚略略迟疑,牙关一咬,轻轻脱掉了短裙。
“哎呀……”
“肖先生,吓到你了?”
“啊?没有,没有……”
宫心媚如玉的肚脐之下,一块红褐色的胎记,蜿蜒曲折,形成一条吐舌的蟒蛇。
紫黑色的蛇信,凸起的蛇眼,似乎呼之欲出,正要从宫心媚的肚子上跳起来,扑向肖阳。
这块胎记,短短的一个月,就像是植根于沃土中的幼苗,拼命的生长。
宫心媚不知道悄悄看过多少医生。
满心的希望,换来的是医生摇头的失望。
不错,是中毒,只要是医生,都知道。
可要命的是,无药可医。
手术割掉?
没有一个医生敢动刀!
连着神经,缠着血管,手术稍有不慎,极有可能把命送掉。
肖阳倒是淡定……
没有惊叫,没有尿裤子,没有……
那有个屁用?
这货眼睛闭的紧紧的,根本就不看!
肖阳这货心里在想啥?
“是不是应该让宫心媚把内裤脱掉呢?”
“肖先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