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通了!
我非常高兴,说:“春林,我是××,我在佳木斯。”
徐春林听出是我,他说:“姐,二姐,我好激动啊,有很多话和你说。真想不到你离我们这么近……”
我和老公先后与徐春林聊了半个小时,双方都非常激动,畅所欲言。
他宽慰了我们失去了儿子,我们安慰他没了妻子,真是同命相连,格外亲近。
我和老公都邀请他来佳木斯相聚,徐春林满口答应。
我们和徐春林聊完,我给徐飞打手机,很快通了!
干女儿留给我的形象,很姣好:高高的个子,苗条的身材,白净的脸庞,黑亮的眼睛,薄薄的嘴。
现在,她已经是七岁男孩的母亲了,三十多岁的成熟女性,大学英语教师。
徐飞听到我的名号之后,她大喜过望,激动不已,一口一个“干妈”地叫着,十分亲热。
我觉得,她的声音有些稚气,不像是三十多岁的人。
我和老公先后也和徐飞聊了半个小时,亲如一家,欢快无比。
五月三十一日早晨七点,徐飞来电话,告诉我她父亲当日就来佳木斯看望我们。
我和老公都是喜出望外,没有想到徐春林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