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大呀,莫非那家伙会飞不成?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用枪指着他的警局身体突然抖了一下,这就连带着长在这个身体上的手也抖了一下。
其实这都是小事儿根本不算什么,叫个人还有没发过抖的?
但是这个跟着抖的手上如果还有一把开了保险的枪就另当别论了。
要是这把枪的扳机上还搭着一根手指,十有**会发生意外。
世上的事儿就是这么巧,警局的身体没预兆地一抖,手就跟着抖了一下搭在扳机上的手也就往下压了一下,那枪也就响了。
枪响了要是什么也没打着也不算大事儿,按照米国警察这尿性,这个警察回去可能连检查都不用写,但是!打死一个细a可能这事儿就不小了。
那个保镖不相信地看着心脏处那个往外流血的洞,嘴唇张了一下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他的身体却扑通一声倒下了。
江枫就隐藏在四楼窗户的上面,身体像吸盘一样吸在墙上,当那个细a倒下后,他觉得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身体往上一窜江枫就上到了这个酒吧的楼顶。
这是一座八层的小楼左右都是成片的楼区。
江枫就从这个楼顶跳到那个楼顶,不一刻就消失在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