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看看就懂了。”御兆锡一语道破。
“……”连忆晨嘴角抽了抽。看屁股?!
男人指尖滑过她的脸颊,潋滟唇角飞扬的那抹笑迷人,“其实动物跟人区分公母的部位一样。”
“……”
连忆晨脸颊彻底红透,她瞪着男人走远的背景,吼道:“御兆锡,你这个臭流氓!”
亏她还那么相信他,敢情这混蛋没一句话能听!
第二天早上,连忆晨又盯着两个黑眼圈。她现在晚上不敢睡,都是熬到天快亮才眯一会儿。这种日子实在难熬,她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头。
洗漱完,连忆晨换好衣服出来。她站在镜前梳头,突然想到什么,又算了算时间,忙把她的包打开。
拿出昨天买的那个小瓶子,连忆晨走到床边,并且还小心走到她睡的那侧。打开瓶塞,她盘算了下大概的位置,才把药水对着床单洒下去。
御兆锡换好衣服出来,一眼瞥见站在床边的人,霎时厉目,“你在干什么?”
红药水很快渗进床单里,连忆晨布置好‘犯罪现场’,才扬起笑脸盯着他,“你必须要守口如瓶,知道吗?”
白色床单映出星星点点的红痕,御兆锡明白过后,眼底顿生笑意。她这都是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