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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动了下,御兆锡咻的抬起脸,生怕她醒过来,惊出一身冷汗。
眼见她翻个身继续睡,御兆锡才松口气。他侧身坐在左边,抬起自己缠着纱布的无名指轻轻勾住她的无名指,然后许久都没有其他动作。
翌日早上,连忆晨睁开眼时,窗外的天还没大亮。她坐起身,看看四周的摆设,又看看自己的衣服,不禁苦笑了声。
她做梦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拿起手机给金曼拨出去。
“金子,昨晚你送我回来的?”
“是啊。”
“我喝醉了吗?”
“醉的厉害!”
“昨晚你不是也喝多了吗?怎么送的我?”
“我找了代驾司机,先送你,再送我回家。”
“哦。”
连忆晨咂咂嘴,挂掉电话后笑了笑。应该是她多心,金曼不会说谎。
她松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走进洗手间。打开冷水,她不自觉盯着自己右手的无名指,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怎么好像有股药膏味?
连忆晨轻笑了声,笑着将手伸到水下清洗。错觉,一定是昨晚那个梦影响到她。
洗漱之后,连忆晨吃过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