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谈不上,若是能有些帮助的话我自然也不会吝啬的!”
言毕他便做了个请的手势,全荒也不再多言直接走过去坐下,因为不习惯东瀛人的跪坐,他便以只见习惯的方式盘腿坐在榻榻米是执笔写起来。
这个细节自然是被野田颜佳看得清楚,心下暗道这个人绝对不是那种容易降服的,或者说根本就是很难臣服于谁的那种桀骜之辈,或许看起来并没有多么狂傲不羁,但是骨子却透着一股自我性情。
全荒倒也不知道这老狐狸的想法,只是拿着笔写起来,因为当下也不知道写什么好,于是便照着他之前写的字写了几个。
野田颜佳再看他的字,现他真是说的实话,一看便不是长期练习书法的样子,不管是写出来的字还是执笔的姿势。这倒不是说不好,只是经常练习不怎么写的人自然是有区别的而已。再一看他字,虽然没有那种练习过才有的归整和美感,却有着一股不屈的活力,那笔锋也是极自然的。
由此更是让这老狐狸认定全荒肯定不是一个能够降服的人,便也打消了见到他之前还曾有过纳入麾下的想法。
不及老狐狸多想,全荒问道:“还请您看看有哪些问题?”
于是野田颜佳也就真的说了一些问题,同时也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