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出手,除了白俊逸之外没有活口。
一只精英如同白玉一般的手掌切在他的脖子大动脉上,然后这个男人的身体就保持着前冲的姿势软绵绵地倒在地上,那张脸压着的地方恰好是之前他放水的位置,真是倒霉催的。
白俊逸走过来,看着这个倒霉男人的悲惨景象乐得直打跌,伊卡洛斯冷哼一声,冰冷地说:“你们男人就是恶心。”
“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可一直都是爱干净不随地大小便的好男人。”白俊逸乐道。
伊卡洛斯懒得跟他插科打诨,说:“这个人长时间没回去很快就会被发现,趁着这个时间我们过去看看情况,然后退回来和手术刀回合之后再商量怎么下手。”
两人钻进了草丛,没有走多久就听见了人说话的声音,两人放慢了脚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主意,偷偷地拨开草丛,朝着外面看去。
两个男人正站在一个好像是洞穴入口的地方抽烟。
“霍勒斯,你说我们的圣经真的会在这里面吗?”一个魁梧的白人男人看了一眼洞口,对叫霍勒斯的同伴说。
“不知道,但是圣徒大人都来了,应该不会有假,该死的,约瑟夫你又给我抽你劣质的烟。”霍勒斯是个身材比较瘦小的西方男人不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