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自然是有道理的,因为今天早上傅凰给我打电话了。”
白俊逸闻言头皮一麻,警惕地看着唐凝的双手,确定了这双如莲似藕的小手没有朝着自己手臂上攀爬的趋势之后这才说:“我跟她没什么的。”
“不心虚的话你解释什么?如男,那句话怎么说的?告诉给他听。”唐凝神色不善地说。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司马如男想都不想地就说。
白俊逸黑着脸瞪了司马如男一会,然后毫无征兆地扭头对因为幸灾乐祸而笑得跟一朵菊花一样的姜不凡说:“你笑个毛啊,你跟我一起留下来!”
姜不凡愣了一会,然后委屈地叫道:“为什么,我要跟男男一起走!”
“你要是再怎么恶心地叫我我就用这根叉子把你的上下嘴唇缝起来。”司马如男手里握着叉子,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子阴冷的气息说。
姜不凡委屈的要命,他觉得自己就是现代的杨白劳,一边深受白俊逸这个地主的欺压还要时不时地被司马如男鄙视,心中越想越悲怆的他忍不住泪汪汪地看向唐凝,希望好心善良的师娘能给他一点点温暖。
“也是,那么姜不凡,就麻烦你帮我看着他了。”唐凝对姜不凡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