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俊逸拍了拍唐凝滑嫩滑嫩的小脸蛋,说:“真乖。”
唐凝一愣,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白俊逸早就跑路了,狠狠地跺跺脚,唐凝气道:“又占我便宜!”
“……”
来到了朱威廉所说的地方……自然是坐出租车来的,因为白俊逸对杭城完全就不熟悉,谢天谢地,在这样的日子里居然还能找得到出租车。
不过这些都是细枝末节的事情,白俊逸到了地方的时候,尽管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见到朱威廉此时有多狼狈之后还是吓了一跳。
朱威廉正瘫坐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手臂上和脑袋上都包裹着纱布,洁白的纱布中能够看的出来鲜红的血迹从里面渗出来,而他的脸上也鼻青脸肿,几乎认不出来这就是他。
在朱威廉的身边还挂着一个垂直的可移动的立杆,立杆上连接着一瓶点滴,正顺着管子将药剂注射进他的身体里。
白俊逸一直觉得只有自己早些年的时候才能被人打成这样。
“姐夫。”朱威廉见到了白俊逸时候,那红肿的眼皮子一酸,哽咽的喊道。
白俊逸走过来按住了朱威廉,说:“怎么回事?怎么被打成这样?”
朱威廉苦笑着把事情说了一边,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