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跟他说话真别扭,一个字一个字的那么生硬的,觉得该道歉,又不情愿,却又说了。
他垂眸看着她那尴尬僵硬的样子点点头:“无所谓!”
说着就转身走了,她吃惊的转头看着他,然后跟上去:“什么是无所谓?”
他才停下步子又看她一眼:“你没事吧?”
他看到她的脸色不太好。
她现在后背都要湿透了,说实在的,她其实难受的很。
虽然上班前吃了退烧药,但是她依然感觉有点力不从心,若不是去拜访的两位老人家对她那么慈爱,她还真不敢那么坐在那里陪他们聊那么久,还那么随意的聊。
一般情况下这种事都是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每个字都要斟酌好几遍。
没料到他突然问了这一句,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说的是什么,她却突然低了头,竟然哽咽。
他走了没几步又停下步子转头来看她,看她矗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眸中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然后转身走了。
而她,又在下面逛了一圈才到办公室,中午吃饭的时候何凡打电话说在楼下等她,她下去的时候便看到何凡穿着西裤衬衫随意的落座在早就订好的位子,见她走来对她浅浅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