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即跑过去,当然钱树辉也跟着跑了过去:“你没事吧?”
她谁也没看,只是低着头用力的摁着疼的要死过去的地方。
“钱总若是真的关心员工,今天下午准她半天假!”
说话间已经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她已经来不及跟他挣扎,人被他紧紧地抱着从洗手间走出去。
钱树辉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个人,眉头越皱越紧。
而她被放进他的车子里,已然顾忌不上他坐在身边,疼的就要哭出来。
“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不能喝还逞什么能?”
他气急的大吼,车子在路上几乎飞驰。
“我为什么要喝?还不是因为傅总有令?”她转头朝他大吼,却疼的脸上再无血色。
“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他也吼,看到她几乎惨白的脸色,看着她脸上的汗与泪,终究烦躁的只是把车子开的再快一些。
而她,双手用力的摁着那个地方,感觉自己就要疼死过去,甚至想,快死了算了:“疼……呜呜……”
再也忍不住,眼泪把眼睛模糊住,她只是咬着唇难过的喊。
他一只手把车子开的很快,另一只手把她拉到怀里,她还想挣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