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世了!”声音冷清里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慢。
濮阳雪更是吃惊,她竟然说这种话:“我爸爸可是大人物!”
何醉抬眼看濮阳雪:“只是现在,总有天会退的!”就像是她父亲也曾是啊,不过后来还不是被拉下马。
当年到底是谁举报的她父亲?现在这年岁还有几个清官?
如果当年她爸爸入狱是咎由自取,那么她想说,世上贪官的死都是活该,所以,死的怎么能只有她父亲一个?
“你说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父亲跟你有什么仇怨让你这么诅咒他?”濮阳雪终于再也耐不下性子,因为她终于发现,何醉是个不识时务的。
如果软的不行,硬的难道还逼不死她?
濮阳雪越来越恨她,从开始的防备拉拢到现在知道何醉有个傅忻寒的孩子,她现在已经恨不得何醉立即死掉在她面前。
“你父亲跟我没仇,我也不是诅咒他,我只是在陈叔一个事实而已!你不喜欢听可以不听,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进去了!”她冷眼看着濮阳雪终于跟她翻了脸,心里却更是松了一口气。
她也不用再装孙女了。
“何醉,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