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忻寒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光是听着声音都厌恶的皱起眉,寒着脸对王彦斌说:“待会儿精神病医院的人会过来,让他们把她带走就好。”
然后摁了下内部电话把秘书叫进来:“这周之内不管是什么人要找我都说我不在,还有就是把所有的会议,应酬,包括行程,都无限推迟。”
秘书呆了,抱着文件站在那儿愣住。
“这又是为哪般?那女人不是没事了吗?”王彦斌好奇的问。
“她伤的不轻,这段时间我会陪在她身边,另外……这周内可能需要开一个记者招待会,就由你跟秘书去参加。”
王彦斌听着这家伙把烂摊子都交给他,然后要一个人去陪老婆孩子过清闲日子,立即不悦的弹起来:“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兄弟!”傅老大非常诚恳的一句,之后屋子里鸦雀无声。
而濮阳雪在他走之前才想起什么不顾背上的伤跑过去抱着他的大腿哭着哀求:“忻寒,你刚刚跟王助理说什么?你要把谁送去精神病医院?我没有精神病,带我走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乖乖的!”她彻底的慌了。
傅忻寒看她那面目狰狞的模样,只觉得厌恶,一脚把她踢开:“这话你去跟医院的人说吧。”
不过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