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的点头,在他怀里再也忍不住哭成个泪人。
她不怕被打,她也可以不怕被威胁,但是最亲的人是怎么死的?这件事情她绝对不会就这么过去。
然而,他也不会让那件事那么过去,他原本就怀疑濮阳树坐上今天的位置肯定是使了些手段,今天何醉这些话,其实更是让他对濮阳树肯定了某些不好的作风,他女人的事情,他当然会做到让她满意为止。
“忻寒,我什么都能忍,但是别人伤害我家人的事情,我绝不会这么罢休的。”她说。
他点头,无声沉吟,眸光很长,寂静的大房间里只有轻音乐的声音,他们依偎在一起没再分开过。
后来她渐渐地睡着了,他才把她抱回房间里,轻轻地放好,把空调的温度调到合适的温度,然后去洗澡后又给王彦斌打电话:“明天陪我去趟裴家大院。”
这晚,她做了很长很长的梦,她没见父亲被带走的样子,但是她梦到了,父亲那么沉默着被人带走,什么也不说一句。
最后全部默认。
父亲让她走就是为了不让她看到那个场面吧,父亲让她走,是为了让她不要受到牵连,她那时还只是个孩子……在她父亲的眼里。
梦到小时候在父亲怀里撒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