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东西下班,手机响起,上面熟悉的字眼“傅总!”
“喂?”她没精打采的,还以为他要道歉,装虚弱。
“我去接阳阳!”
她又坐回椅子里:“哦!”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他去接儿子?是什么意思?不用她接了吗?
是听说濮阳雪在学校门口?
是关心?关心她还是关心濮阳雪呢?
她觉得自己有点不可理喻了,情不自禁的乱想,然后低头趴在桌沿:“何醉,你脑子糊涂了么?”
年纪轻轻的。
濮阳树被判的那天城里不小的动静,濮阳雪去看父亲,濮阳树看到她很激动:“小雪,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濮阳雪哭的脸都憔悴了:“爸,他把我关进了疯人院!”又羞愧又委屈。
濮阳树一听就气急,手腕被锁着,双手狠狠地敲打台面:“该死,傅忻寒竟然这么无情,亏那些年我那么抬举他。”
“爸爸,不愿他,都是何醉那个贱人挑拨了他,爸爸,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你真的要等二十年才出来吗?”
再有二十年,还活着不活着都不一定。
“小雪,爸爸一定会争取早点出去,但是在爸爸出去之前,希望你已经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