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过一回。
在许锦灵的眼里，现在失去章霭的王佳宣恐怕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只会乱冲乱撞，丝毫没有了分寸，或许她哪一步朝前，哪一步退后她都不知道了。
“许锦灵！说话最好不要太过分！”被哽住老半天的王佳宣憋到最后只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看着不仅乱了阵脚，甚至连说话都开始打结的王佳宣，许锦灵不由摇了摇头：“过分？王佳宣，别忘了，这两个词是你教我的。”
她现在只说了两句话就叫过分，那王佳宣做了那么多违心的事，就不叫过分？
王佳宣讥讽的勾了勾嘴角：“我对你做的，远远不及我要从你身上讨回来的！”
她这话说的让许锦灵忍不出笑出了声，王佳宣这话让许锦灵觉得可笑的够可以，她们之间究竟是谁欠谁的？王佳宣竟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和她这么说话。
许锦灵的笑让王佳宣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皱着眉头看了许锦灵一眼，出声道：“你……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说的可笑罢了。”许锦灵停住了笑意，眼睛从王佳宣的身上移了过去：“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一步，我没有时间和你耗。”
说完，眼睛一刻也不在王佳宣身上停留，跨着步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