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风躺在大缸里,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凭天由命了。
对于无牵无挂的孤儿来讲,住哪里都一样,只可惜生活多年的三间土房,没有卖了换成票子,一定便宜了村主任。
屁股的感觉重新回来了,魏风很佩服自己,从那么高掉下来,居然还能完好无损的活着,应该改个名,叫魏坚强。
咚咚咚!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我还没穿衣服呢!”
“缩头在水里不就得了。”
田妮不客气地推门进来,将一套衣服放在旁边,又捂着鼻子,将魏风的那套衣服翘着兰花指给拎了出去,然后门外传来她呕啊的干吐声。
小妮子,有这么夸张吗,老子平时也很注意卫生的,那么穷都舍得买块香皂。
唉,真不该穷装,买块香皂被田寡妇偷走,然后又被仙女踢飞,这算什么事儿啊!
水已经凉了,魏风跳出来,抓过一块绣花的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摆弄着那套新衣服。
里外好几层,又是扣子又是带子,费了好半天劲,才终于穿好了衣服,不远处就有一面大镜子,黄铜磨成的,影像不太清晰。
青色长袍直达膝盖,绣着金丝的花边,白色长裤一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