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主动说起了此事。
“怎么不去逍遥岭住下?那里的环境比街边好,城主一定能给你这个待遇的。”魏风问。
“经脉断了,带来的痛苦你不能体会。”白宁叹了口气,“我办这么个小店,一则自力更生,不能总占朋友的便宜,再则,我也需要看到人,分散注意力,痛苦才能有所减轻。”
“兄长喝酒也是因为疼痛吧?”
“没错,昏沉中少了烦恼,也少了痛苦。”白宁点头。
“真是难为兄长了。”
“我一度以为熬不下去,也曾想过自尽,但堂堂男儿,怎能像个女人似的想不开去寻短见,所以一直苦苦支撑。原本想着熬到油枯灯尽,找个没人的地方就此**,没想到苍天有眼,把兄弟你送来了。”白宁的眼圈红了。
“咱们弟兄刚刚结拜,以后客气的话不要再多说。”魏风呵呵一笑,“冒昧的问一句,是谁把兄长打伤的?”
“玄山老怪,他算计了我,也怪我大意,上了他的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白宁握紧了拳头。
“报仇的事儿,算上兄弟一份!”魏风拍着胸脯道。
“嗯,但凡我知道的功法或者药方,只要兄弟开口,绝不隐瞒。”白宁开心道。
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