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么这个三弟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吧?
“其实那日……送血参的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林管事走得很匆忙,我事先同他说过我不太懂食材方面的东西,他还是让我一个人留下来验货,我心中有一些疑惑,然后我就暗中藏了他们送来的血参……”流云说得有些支吾,眼中流露出不自在的光芒,毕竟她不想让东方晔信任的兄弟认为她是个心机颇深的女子。
她说到这里,东方靖就明白了,他的眸子倏地一亮:“所以你事先就知道这不是血参,你不动声色地等着接下去的戏码,将计就计,这点我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你不为自己辩解?这样被白白冤枉……”
“因为这样一来,至少在短时间内我就不用再参与到管家的事里了。”流云咬了咬唇,不好意思地解释。
东方靖恍然大悟,不过却用一种更加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流云,他一直都知道权力对一个人的影响力,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渴望得到权力,他从没见过像流云这样的女子,不知道该说她清醒好,还是该说她蠢笨好。
“我仔细想过,我如今不过是刚刚入侯府,对谁都没有威胁,就算真的犯了错也只是小罚,就像我现在这样面壁思过一天而已,一旦我真正成了别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