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厚的瘴气,被烽烟吹散。
南疆之中,没有人敢肆意的享受这带着危机的雾气。
但他贪婪的呼吸着,因为隔着面具,所以需要更加的用力。
风灌进他已经碎裂的长袍之中呼呼作响,只不过却吹不开那个红色面具,面具嬉笑的面孔在这种寂静的黑夜之中更显得无比诡异。
曾经很多人想揭开这个面具,但是这个面具,他带了很久很久,久到连他都忘记是什么时候带上去,也忘记了该如何摘下。
他能够轻松的行走在南疆之中,肆无忌惮,因为南疆之中唯一能够威胁到他的东西,已经不能够轻易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站在孤峰之上,仰头看到隔着一层纱布般的星空,俯身便能够瞧见宛若棋盘一般的南疆。
过河卒,巡河车,白脸将...
一切如常,但一切却又有些不一样了。
在他看来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开始变动,按照他的顺序进行排列。
当然,也有一些棋子妄图跳出棋面,和他博弈。
一个好的棋手,自然知道布局的重要性,为了一个布局,可以等很久很久。
浓墨的黑夜,被一把重锤击破,墨水四溅。
封子重,已经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