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而临下。
宁非闲看到那些院生因为洛英榜的出现情绪起伏,他却皱起了眉头。
他始终是想让这些院生多些时日的沉淀,在天陵南院的庇佑下,多些许纯净的岁月。
终究老院长看的终究要比自己更透彻一些。
的确,很多东西,由不得自己,就如同那些春花春草钻土而出一般。
三位大寒山使者就坐在自己的书房之中宣读洛英榜榜单的。
钟佑和雷天焕笑脸作陪,生怕怠慢。
邢寒只是同坐,但却未曾多多言,从始至终,都是眯着眼睛,没有插一句,倒像是睡着了一般。
而身为地主的宁非闲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转身面窗。
不过三位大寒山使并未亏损礼数,离别的时候,还朝着宁非闲作揖而退。
窗外,三位大寒山使者已经骑着狮鹫在无数院生的惊叹中消失天际。
他转身看到那张被搬进来的红漆桌,哼,真是有些碍眼。
桌上还有五杯淡茶。
他又撇了一眼。
桌上上面还留了八份青色封皮盖着大寒山主独有印鉴的信函。
每个信函里面都装着一个大寒山主的信物。
他们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