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这件事情,你的资格还不太够,说实话,我要是你,就绝对不会送上门来,况且,你的确一点都不走运。”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应贵身后,居然站了不少人。
韩林眯着眼问道:“当年的血宗势力,不比你们应氏一脉弱小吧,还不是遭到了覆灭,你们居然还敢打这样子的主意。”
应贵摇摇头说道:“少年人,你错了,我们和他们不一样,因为血宗祭炼血奴,为的是强大宗门,争霸天下,而我们应天坊,只不过是在做生意,就如同冶器师打造出一些威力强大的灵器,卖给需要武器的武者一样,只不过血奴的威力和影响力会更大一些,所以我们也需要更小心一些,应氏一脉不是一个拳头,而是一滩海沙,只能够击散,却无法彻底抹杀,这一点你还不明白。”
但韩林明白,若是这应天坊之内,源源不断的制造出血奴的存在,然后将他卖到一些武者手中,那么或许这一次的破坏力会比血宗那次更加大,而且更加难以扑灭这一次的大火。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应贵慢慢的说道。
显然,这家伙已经等不及要动手了,而且显然这次参与制造血奴的,在应天坊内肯定不只是应贵一人而已,不出意外,那个应天坊坊主也是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