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战战兢兢地站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县令看到此也是更加的奇怪了,他不明白到底是谁能够让自己的手下如此害怕,以至于连是谁都不敢向自己回报。
县令刚刚想开口询问,便看到门口走入了一个人影。当县令看到那个人影之后,也是纵欲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手下会如此的害怕了,就算是换了自己,自己也是一样的害怕。因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扬一善本人。
县令看到扬一善来到后,也是连忙从椅子上下来,来迎接扬一善。然而扬一善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县令不用如此。县令也是犹豫了一下,也是重新做回了自己的位置。而县令也不可能让扬一善就这样站着,也是连忙让自己的手下搬来一张椅子让扬一善坐。
扬一善坐下后,也是示意让县令继续。原本就很苦恼的县令,现在看到扬一善本人后也是自然不可能像之前那样审判。然而扬一善从进来到坐下,一眼都没有看规。仿佛扬一善就真的是来旁观的一般,而规也没有看扬一善一眼。
尽管是这样,人们也不可能会认为扬一善和规之间就这样断绝关系了。县令此时审判起来明显要比之前紧张不少,而在人群中扬和的眼线也是悄悄地离开了衙门外,向着扬和所在的客栈走去。
这一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