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失,他肯定这人一定是活腻烦了。
一巴掌下去,安简用尽了全身的力道,她的右手痛的发麻发软,真爽她做到了,和森渊在一起这几年,她从来都是百依百顺、随叫随到,现在开始安简不再是那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二愣子了。
“森渊,别以为你换了一身cospy,我就认不出你,人模狗样的畜生,为了钱连那种老女人都吃得下”,安简手指着眼前脸色铁青的男人,讥笑道:“啧啧,还真是饥不择食”。
安简的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落入在场的耳里,这,这不堪入耳的谩骂,他们听都不敢听看都不敢看的场面,生怕下一秒就是墨临渊血洗刑场的血腥场面。
男人的杏眼眯成一条缝隙,脸色十分难堪,如毒蛇一般的绝狠目光穿透安简。
“好大的胆子,竟然对我们君主动手”,墨临渊随身的随从发现情况不妙,立马迎了上去,连忙将怀里的金创药敷在墨临渊的红肿的脸上。
“滚”,墨临渊冷呵道,不容置疑的一个字,将金创药瓶击碎,让迎上来的随从连忙收回手退居身后。
“君主”,安简皱眉,如果没听错的话,那个男人叫森渊为君主,森渊什么时候换了个名字,不管他叫成阿狗还是阿狗,人渣本质还是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