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入睡了。
翌日,一缕晨光从窗户缝照进,安简觉得有些刺眼的,将被子蒙上。
想起,带教老师请假一个月,她不用起早床了,真好。
“少爷,不好了,少爷”。
接二连三的敲门声。
“森渊,谁一大早的”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胸前的伤口的隐隐作痛。
手刚伸出被窝,指尖感觉到的冰凉。
安简睁眼愣怔的看着天顶的雕花木床,和屋内陌生的一切。
原来时过境迁,她还偶尔沉浸其中,还忘不了那个人渣,忘不了那安逸却又虚假的生活。
“少爷,原来你醒了,敲了半天的门,都没动静”,子衿推门而入,看见安简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床上,连忙从柜子里拿出衣服来,“天这么冷的,赶紧穿好衣服”。
“有事吗?”,简明的言语。
子衿面露担忧,将衣服往安简身上套着,“是衙门派人要带走少爷,现在正在大堂等着,老爷在招待着”。
安简接过外衣,自己穿戴起来,“什么事情?”。
“不知道,听老爷的口气,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安简顿了会,“你把那些衣服扔了,沾了脏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