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好冷,密室内。
感觉自己是浸泡在了冰窖一般,想要抓住一团温暖,然而手心里抓来的依旧是冰凉。
像是睡了好几个世纪,安简手心抚上有点温度的额头,手心的冰凉惊醒了自己。
她张开了沉重的眼皮子,映入眼帘的是朦朦胧胧的白雾,安简伸手扇了扇,拨不开着浓雾。
完全没有直觉的身子,对着手指哈了几热气,手指勉强可以活动,她利用唯一可以活动的手指撑着床坐了起来,嘶嘶,好冰,低眸,才知自己睡在一块冰上面,难怪冷的要死。
注意到右手的半截袖子,她的袖子怎么只剩下半截,手臂上的疤痕看起来像是新的,而她却没有感觉到半分疼痛。
还有她,怎么在这里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环顾四周,家徒四壁,就一张冰床,如冰窖的屋子,寒气应该不止出于这张冰床,可也没看到那里有制冷的机器。
先别管这些,还是先从这里出去吧。
四周平坦,没有门缝的痕迹,根本找不到出口,难道门在外面?
安简捶打着墙壁,没有丝毫的动静,干脆又回到了冰床旁边。
看着冒着白烟的冰床,发着呆,脑子灵光一动,她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