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现她后面发生的异样。
在安简跑出密室的瞬间,密室的大门又合上了,看不出一点缝隙。
几滴鲜血融进了冰床,透明的冰床变成了大红色的木床。
然而密室里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改变,烟雾散去,除去了朦脓的感觉,整个房间的白冷调色变成了大红色的调色。
屋内被推满了大大小小的家具,拥挤而不杂乱。
绣鳳鸾的大红被祳堆满木床上,雪白冬帐上挂着龙凤呈祥的帐簾,两双一大一小的绣花鞋就在踏梯现,全屋箱笼框桌都贴上了大喜剪纸,红烛把新房照得如梦般香艳。
这分明就是一间布置齐全婚房,没有新郎新娘的婚房。
红彤彤的光晕照在角落的男人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庆,反而有些凄凉之感。
云浅不知何时从何地而来,他站在角落较暗处,那一袭纯白色的长衫在这大红色婚房里显得格格不入。
他仿佛看到了,看到了娇羞她的坐在床边,掀开头盖,调皮的吃着果子,四处张望在找她,可她的容貌终究是他看不到的,也想不起的空白记忆。
他记得一切唯独忘记了她的模样,他果真该死。
这样的婚房是为她准备的,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婚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