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一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温柔哄小孩子的语气。
安简应该是听到了云浅的话,苍白的唇瓣一开一合的,有气无力的说着。
要子衿进来,你出去。
就算是昏迷,安简绝不能忘了自己女儿的身份,绝不能被识破,这是她最后一道防线。
这是怎样的一个倔强的人,伤成这样还顾及这些,云浅顿了顿,看着她的痛苦,身上还带着伤,他还是妥协了,转身出去了。
换成子衿,子衿拿着两瓶金创药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
听到再次有人进来了,安简勉强的把眼睛撑开了一条缝隙。
把门窗反锁好。
听到安简能说话了,子衿悬在空中的心终于落了地,心中难以语言的兴奋,连忙将门窗关上。
少爷,你别说话,说话费劲,我来给少爷上药。
你把热水和药粉放在床边,背对过去就可以了。
子衿一听急了嗓子眼,眼眶红润,那怎么行,少爷病成这样,就让子衿来,少爷不要什么都替子衿着想,子衿都这么大的姑娘一点都不害羞,这些都是子衿应该为少爷做的。
你想多了,我不喜欢被人近身伺候,我都痛成这样了,别磨叽了,安简痛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