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谁愿意投靠一个有龙阳之癖的人,也没有愿意服从”。
皇上没想到太后竟然想到如此深刻的事情,“那云浅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个小小的廉王,成不了气候”。
“先皇的子嗣当中唯独这个廉王最不起眼,却又是最让人琢磨不透的,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云浅每天除了浇花除草看游志,从来都不关心政事和军事,完全没有一个王者气息,母后是杞人忧天了”。
“皇儿还漏了一条经济,哀家的密探来报,廉王一直都在和海外的商家交易,各大洲有好几家大商铺,以油盐和绫罗绸缎为主,照这样下去,廉王的商铺迟早都会覆盖我们东盛国了,不管是钱财还是政治,哀家都不允许廉王威胁到我们东盛国和皇上的皇位”
皇上沉默了一会,一双贼眼在眼眶转了一圈后,才定格了下来,趴在太后的膝盖上,“母后说的全是,是儿臣错怪了母后,原来母后所做的都是为儿臣好”。
太后拍了拍皇上的手,“皇上要记住,只有站在最高的位置,拥有最高的权利,才能应有尽有,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所以皇上必须不断巩固皇位,无论什么样的女子,皇上才能得到”。
太后知道,只有用女人才能很好的刺激和平息这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