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急着的撇清,云浅心中不爽,毫不犹豫的否决道:“来不及了,本王委屈自己的名誉救了你,还把你安置在王府,你欠本王的人情恐怕是还不清,那你说要怎么办”。
安简看向云浅肯定道:“我会在短时间内还清的,当然我不会白吃白住,明天起我会负责王府里的清洁”。
云浅一手撑在床边,俯下身子看着安简,勾起唇角,“王府的扫地下人多的是,青竹殿倒是缺一个奉寝的男丁,去本王的青竹殿还债”。
安简微张着嘴,看着那张似笑非笑的神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本来就是去扫地,怎在他嘴里就变了麻嗖嗖的。
云浅深邃的目光紧锁着安简的呆滞的面容,目光落在里她的额头,云浅突然抬手,白皙的指尖碰上了安简的额头上的凝固的血。
冰凉的触碰,毫无预感的安简的头缩了缩。
“痛吗?”。
温柔而磁性的声音,难以隐藏的担忧之色。
安简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这还是那个淡漠冷面的云浅吗?突然觉得他真的难以捉摸。
“云浅,是不是娘亲回来了”。
这时无碑院外的元宝飞奔而来,眨巴着眼睛看着屋内。
“爹爹你都两百多斤,会把娘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