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的药草味从门缝里吹了出来。
安简颤抖的手推开了房门,房内很明亮,整洁的,很暖和,窗户是半开的。
走进了几步。
帷帐后,床上的躺着的人影,模模糊糊。
只要她掀开,便能看到那个活泼的子衿,此刻她却害怕了,害怕看到血肉模糊。
等不到安简出手,是叶幽将帷幔拉开。
子衿安静的躺在茶床上,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就连唯一的唇红也没有了,并没有看到血肉模糊,但是往往眼睛看不到的伤是最痛的。
子衿的手臂?眼尖的安简发现了长袖外露出的一点点红色。
安简连忙蹲在床边,掀开她的袖子,一条条老红色结痂的条纹,整条手臂上都是,深之见骨。
挽起裤腿小腿上也有,衣领遮盖的锁骨上也有,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能看到没有流血的鲜红,粘在衣服上。
“她们干的?”,冰冷的声音,看着子衿身上的伤痕累累,安简露出嗜血的眸光。
叶幽能猜到安简口中的‘’她们“,说道:“我见到子衿的时候,她是被吊在屋顶上的,她们很聪明,面上看不到任何打伤的痕迹,其实被遮盖的地方已经不成样了,那天回到衙门,让女医检查身体才知道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