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叫做简大夫的男人肯定道。
安简看向太后口中的简大夫,一个中年男人,是她的专职大夫,安简不记得她有这么一个大夫,应该是这个身子以前的大夫吧,自从她的魂魄进入了这副身子后,懂医药的她,半年来都是自己给自己看病,奶娘就没有请外面的大夫了,所以她才不认得这个简大夫。
不过听简大夫所说,是个忠诚的人,奶娘选人没有选错。
“是真的没发觉还是假的没发觉”,太后再次质问。
“的确没有发觉”,间大夫坚定的语气。
“既然简大夫不知,来人,把简大夫的妻儿带上来,看看他们是否知道”。
这时简大夫噗通跪了下来,“太后,一切都是草民的错,不要伤害草民的家人”。
“那大夫是说还是不说?”。
跪在地上的男人,依旧重复,“都是草民的错,是草民四处传播谣言,太后处置了草民,不要责怪草民的家人和安少爷”。
“哀家最讨厌嘴硬耍心机的人了,将简大夫大刑伺候”,太后已经没了耐心,要直接用刑了
只见几个侍卫搬来一个绞刑架子,铁链,尖锐的钉子,还有很粗的牛皮鞭子。
眼看着男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