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却阻止了那个进去通报的侍卫。
“慢着,你这人我认识,刚才要进去的人也是你?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是什么牌友吗?怎么现在又成了大夫?”。
“额”,安简一时语塞,眼珠子在眼眶里灵活的转了一圈,哈哈的笑了声,“牌友就是友人的意思啊,这个是我们医馆的习俗,病人与医生之间都是互称为牌友的”。
“还有这样的习惯?”,侍卫半信半疑的表情。
“当然”,安简笑了笑,目送着在进去通报的侍卫,在自己乱说一通之下,终于忽悠成功了。
可是事后却心慌了,等侍卫通报了高夫人,和高夫人对了口供,根本不认识这个安大夫,先不说进不去,最后说不定会被打一顿呢。
真不知道这个云浅是怎么想的借口。
此时此刻安简的心慌慌的,难道云浅就不算赶紧逃吗?云浅看起来胸有成竹的,还是先等等看吧。
“牌不是一种消遣性的工具吗?”。
就在安简焦躁之余耳边传来云浅的声音,这么明目张胆戳穿她,是都不想进去了吗?安简抬头看向云浅,云浅一脸的平静。
“这是一种默语,只有我们才能听到的声音”,云浅的声音再次响起,然而没有看到云浅动嘴,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