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烟子越多,一股黑烟从里面熏了出来,辣眼睛。
安简揉了揉被熏疼的眼睛。
哎,云浅重重的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野味,走了过去。
“我来吧,忘了你不会这些”。
安简将手里的柴火交到了云浅的手里,擦了擦汪汪的眼泪。
“知道我不会这些还让我加柴,眼泪都哭干了,话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弄这玩意的”,安简闭着眼睛赶紧往后退一步,也没太在意云浅的话。
没等云浅开口,便自行朝那边的野味走去,既然烧柴帮不上忙,那就杀**。
也不知道云浅在哪里弄来的鸡,这山郊野外的还能找到一只鸡也是不容易啊
安简蹲了下来,拔掉野鸡毛,在旁边的找了片锋利的石头,开始下刀。
外层的皮肤,中层的脂肪,再到下层的肌肉,最后是腹腔膜,一层一层的剥开,还完整的分离开来。
和人肚皮的结构差不多。
“鸡心,鸡肾,十二指肠……”,安简将内脏一个个的掏了出来,摆放在了石头上,还是热乎乎的内脏。
“这又是在做什么?你是一个厨师而不是一个仵作?”,云浅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安简了,他站在后面也有会儿时间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