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长长的指甲有节奏的敲打着旁边的桌子,略带嘲弄,“安简你可知,你是戴罪之身,还敢在这里和哀家谈条件?”。
“这次正是为了我的戴罪之身前来,希望太后娘娘放了王府里所有的人,恢复廉王的贵族权利,只要太后肯答应,十年前先皇的丑闻,我会忘得一干二净”。
“你这是在威胁哀家吗?廉王府里都是一群不实务者为俊杰的人”,太后那不威自怒的神态俯视大殿之下的人。
太后提及了廉王,这么说来,云浅真的来过这东寿宫,可是现在又找不到他的人,一定是被太后给压制起来了。
“要是太后这么认为也可以,我只是提醒太后,要知道孰轻孰重,如果让朝野上下知道先皇还有一个流露在外的皇子,还曾经手握过边防军权,你说会不会是对皇上和太后您,甚至整个皇室一重创!不知道太后知不知道,这个原安霄手下的袁副将现在是高大人手下的副将,如今高大人又和李凤走的近,李凤的野心,太后心思深沉应该知道这其中的蹊跷吧,您说呢,太后娘娘”,安简面露出标准的微笑。
太后激动的站了起来,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怒指安简,“哀家现在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押入大牢立即处死”。
安简淡定自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