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给您道歉了吧?”
郭占山也不承认也不否认,笑眯眯的继续说道:“可能是因为那个煤老板打扮的太土了,在一群西装革履的家伙中间实在是太不显眼,而且身上有一股子煤渣子味儿,女主持人就无意识的把他给漏了。后来她没有道歉,那个煤老板找到女主持人以后,并没有要讨个公道,而是对女主持人说我想睡你。女主持当时就愣住了,然后红着脸对煤老板说道你有毛病吧?煤老板说我没毛病,是真的想要干你。”
“女主持人说要报警,然后煤老板当场拿出来一个密码箱在她眼前打开了,说我可以给你钱,五十万能睡一次吗?女主持人就有点懵了,最后尴尬的骂煤老板是神经病。煤老板又说不开玩笑,五十万不行的话就一百万。女主持人还要走,煤老板又说两百万总够了吧?”
闫虎大笑:“哈哈!一听就是郭总您干的事儿啊!后来怎么样,八成把那个女主持人睡了吧!”
郭占山点点头:“是的,去年的两百万,都够她在三环内买一套房子了,至少让她少奋斗三十年,所以这个她答应了。然后我就领着她在宾馆里开了个房间那天我喝了半瓶子的壮阳药,干了她一下午好几个小时,最后她那里都肿了,腿软的路都走不成了。那个女人不仅没有怨我,反而很